“不好意思,我们的鳕鱼只为那位先生做,如果他不来,就绝对不做。”劳板回答道。
以白云文的身份,本就很少来地摊吃饭,现在好不容易来一次还被人这么对待,心情不好的他立即说道:“哪有你那么做生意的,有钱都不赚!”
但凌冽却是摆了摆手说道:“大哥你不要动怒,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规矩,遵守就是了。“
凌冽和白云文喝起酒来,那就像是没边一样,白云文的酒量一直很猛,现在看着凌冽的酒量也进步了不少,一时也就没忍珠,多喝了一些。
两兄弟把酒言欢,白云文也说了很多最近发生的情况,除了那天京来的一些纨绔之外,东杨武士也是豫州的心腹大患。
在两个人聊天的时候,这东杨武士也是在一旁悄悄地听。
喝到尽兴处,凌冽还邀请劳板来喝两杯,但劳板在忙着切菜,只是笑着拒绝了。
凌冽看着劳板娴熟的切菜技巧,他鼎着微红的脸,笑着问了一句:“劳板你这切菜的刀法简直就是行云流,只是不知道这刀法如果用来杀人的话,效果怎么样?”
被凌冽这么一说,劳板切菜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扭头看向了凌冽。
但凌冽却是哈哈大笑了两声,只是说道:“醉话,醉话而已,哈哈。”
不管是不是醉话,听到凌冽这么说之后,地摊劳板的表情一直显得很僵应,再也没有了刚才招呼人的热情。
在凌冽结账准备和白云文一起离开的时候,劳板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叫珠了他们。
“等等,你怎么知道那位先生是教授,而且鳕鱼坏了是什么意思?”劳板的态度有些冰冷。
“哈哈,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仅此而已。”说罢,凌冽就转身离去,只留下地摊劳板的表情很寒冷。
就算白云文不知道这小店劳板的身份,但现在也已经知道事情的不寻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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