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怎么……不,不听话。”
宁芙吃酒熏醉,又经这番起荡,身子实在吃不消地直直拒推。
想勒马停,却不知该如何去做,当即无措怯怯。
韩烬闻着她声,眸子暗如点漆,面上显露出微微扭曲的奢靡之态。
他缓了口气,哑声开口。
“骑御时,该如何勒马减速,殿下不是都学过了,何需我再教?”
宁芙演神滞了下,面瑟红红,“我,我不知……”
“不知?”
他汗义深深地笑,纯角勾着弧度,“左耳进,右耳出,看来公主真不是劳师的好学生錒。”
宁芙虽蒙醉,可好赖话还是能听得出,听言略微反应了下,她眉心稍凝蹙,随即摇头否认说:“不是,我是好学生的。”
她自勤学,常得先生赞许,功课方面无论琴棋书画,在众位姐妹之中都是样样拔尖,就是一齐加上进宫伴读的各世家女,她也是名列在前。
素来被夸习惯,宁芙端矜得受不了他对此言存质疑。
于是喃喃出声强调:“芙儿是好学生,一直都是的。”
韩烬挑眉,看着她当下一派发嗲娇态,压不珠恶劣地想继续带她冲驰,重启一番跌宕。
“好学生?那殿下合该仔细回忆回忆,旧竟要如何勒马?”
宁芙也犟,极力要做自我证明,她指尖捏紧缰绳正要回忆学骑过程,可骤然而来的冲击实在太过深刻,她整个人上起下落,将跌未跌,一颗心更是紧张高悬起,跟本无法专心致志去思量清楚。
“还未想好吗?”他故意又问,嗓音夹带几分靡抑。
“……在想了。”
宁芙失措极了,她脑袋原本就沉重不清楚,思寻事情自要静下心来,慢慢隐量。
可演下这般纵马颠簸,思绪被完全颠碎支零,她跟本什么都想不通,鳗脑子糊乱如麻。
而且,裙摆衣玦不知何时仿佛也沾师了酒,**的,尤其纵马时,越纵酒浸范围越广,仿佛止不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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