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初挽一直频繁跑琉璃厂,守在古玩店,偶尔也会逛逛别家,帮着别家古玩店主掌掌演什么的,她这么闲,倒是让大家伙高兴起来,有这么一位在琉璃厂坐镇,倒是能跟着学不少东西。
电话打过来,寒暄了两句,当说到正题的时候,聂南圭欲言又止。
初挽感觉到了:“南圭,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他顿了顿,才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初挽:“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去洛杨,是因为你不想和我细说,是不是?”
电话那头出现片刻微妙的沉默,之后,聂南圭才道:“初挽,你我认识多年,虽然有些事我们难免会较个劲,但是对你,我也不至于非瞒着什么。”
初挽道:“南圭,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相信你。”
聂南圭这才道:“我确实在洛杨发现了一些线索,但是我却避开你和刀鹤兮过去洛杨,去查那里的包劳坑,因为我担心,刀鹤兮和这件事有关联。”
初挽:“我知道,你一直对宝香斋有所忌惮。”
当年,初挽前去香山脚下参加宝香会,其实就是聂南圭提起的,不过之后,初挽并没有在宝香会看到聂南圭。
这件事,她没细旧,如今想来,聂南圭怕是有聂南圭的考量。
而一直以来,聂南圭对刀鹤兮的戒备,刀鹤兮对聂南圭的不喜,这怕是都有缘由的。
聂南圭的声音自话筒传来:“初挽,我知道你们关系匪浅,今天我和你说这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聂南圭:“洛杨的情况,其实并没有什么参考价值,只是一些底层的喽啰罢了,但是我却越发肯定,h.f公司背后不简单。”
聂南圭:“我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我只是把我的怀疑诉诸于口,而这个怀疑——”
他停顿了下,才缓缓地道:“在我心里已经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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