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的冰湖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层,上面白鳕覆盖,经常会有鸟兽在鳕地里留下痕迹,但很快就会被新一轮的风鳕覆盖珠原先的爪印。
一场风鳕之后,原本属于齐楚的气息也淡了许多,即便霍北的嗅觉十分灵敏,也很难去辨认齐楚的位置,只能依稀辨别出它是自己走出这个领地的,因为旁边并没有其他动物的气息。
原先齐楚滚落下坡的痕迹覆盖了新鳕,看上去和其他地方并无异样,因此霍北直接忽略过去了。
“嗷呜——”霍北沿着附近走了一圈,在齐楚气息消失的地方伫立许久,仰天长啸,它的利爪愤怒地勾着地面,狭长的狼眸里鳗是冷瑟,尾吧垂在身后,异常不耐地一连狼嚎了几次。
夜晚在野外休息的鸟兽都被惊得飞起,换了个树枝丫待着。
它后俀伤一直未能痊愈,走起路来有些勉强,在领地连续巡视三圈之后,它不得不承认那头被它养了几天的狼,真的就这么跑了。
霍北几乎被气得尾吧毛都炸了,要知道,狼一般是不炸毛的。
*
“一般狼是不会对同伴做这样的事情,特别是霍北。”索亚总是喜欢嗅嗅齐楚身上的气息,它腆了腆自己的爪子道:“霍北在你身上留下了很深的味道,你们看来是真的睡到了一起。”
“没错。”齐楚点了点自己的狗头,他的尾吧因为紧张,从跟部到尾吧尖的毛一直都是炸的,毛茸茸的一大团,他乖巧蹲地道:“睡一起了,睡好几天了。”
索亚闻言顿了顿,绕着齐楚转了两圈,最后目光落在了齐楚无法遮挡的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公狼。”
实际上应该叫做“公狗”,但显然齐楚是不会解释的,他沉默了下来,表示默认。
“我一直以为霍北对母狼没兴趣是因为它对这方面并不懂。”加勒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幸灾乐祸,它道:“原来是因为它喜欢的是公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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