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某枉做小人,实在惭愧无地!”
侯长岐摇头苦笑,朝少年一拱手,说道:“早听说江湖上的奇人行事,每每出人意表,与我等俗人迥异,今日一见,才知传言不虚。”
齐敬之浑不在意地摆摆手,直截了当问道:“说罢,你有什么事求我?”
闻言,侯长岐不由面露愕然之色,却听一旁的孟夫子笑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更何况是侯大人这样眼高于顶、性烈如火的人?敬之不是个小气之人,你若有什么难处,不妨向他明言。”
侯长岐向孟夫子感激地点点头,这才看向齐敬之,郑重说道:“实不相瞒,侯某一番惺惺作态,是想得个谅解,再向尊驾求取一样东西。”
听了这话,众人都不免好奇起来。侯长岐好歹是一县典史,不知为了什么稀罕东西,竟甘愿在一个山野少年面前伏低做小。
齐敬之不置可否,却也不免生出了兴趣:“说来听听。”
侯长岐当即说道:“侯某是都城人士,月前家中有信寄来,说是我那幼子突发心疾,险些就死了。又说有高人指点,犬子的心疾不是寻常病症,乃是胎中先天带来的一丝煞气纠缠所致,须烧虎丸喝下才能驱除。”
听到这里,熊太丰不由讶然问道:“月前?那你为何拦着本官,不许将虎精的事情上报郡城?若能请来镇魔都尉除去此害,你再张口讨要,顶多花费些银两,这虎丸岂不是早就到手了?”
以虎丸驱煞气、治心疾,在座诸人大多是头回听说,俱是一脸新奇。
尤其是坐在熊、侯二人下手的万都头,听见两位上官当众谈论什么虎丸,那表情要多古怪便有多古怪。
齐敬之却是更加在意煞气二字,不由看向孟夫子,想从这位驻世鬼神那里求证真假。
孟夫子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声音却在少年的耳中响起:“不必惊讶,这是传音入密的小法术,旁人听不到的。侯典史说的这个法子确实有些功效,并非他胡诌出来诓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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