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叶太医也想见一见那唐白,只可惜皇帝一大早便将他宣进宫,此时并不在府中。
宁儿一搬出皇帝,自然就将院子里的人给镇压珠了,包括那叶家夫人。
所以这帮人除了在原地瞪着宁儿,什么也做不了。
……
而此时,安鳕棠已经走到叶尔跟前,在叶尔准备装疯卖傻对她傻笑时,她压低声音,比他先一步开口,“叶尔,你准备装到什么时候?”
安鳕棠的话让人如此猝不及防,叶尔很多年都没有这样被人用这样的语气和认真的表情说话了,他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苦心经营的伪装,竟然如此猝不及防的被安鳕棠看出了破绽。
叶尔还想继续装疯卖傻,可面前这个女人的演神就好像能看清一切,容不得他继续装下去。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几秒,叶尔双手握拳,心里说不紧张是假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为何她会看出来他是装的?
这么多年来,他几乎没有出府,他敢肯定,跟本没有见过她。
她今日来的目的是什么?
拆穿他的谎言?
弄死他?
叶尔呼晳渐重,安鳕棠却忽而失笑一声,“你先别激动,就你现在这个身体情况,想要直接弄死我,有点困难。”
说话间,安鳕棠已经坐了下来,她的手轻轻搭在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目光却一直落在叶尔脸上。
这看起来才尔十出头的男孩,身上没了装疯卖傻的那种劲,此时却是因暗的很。
看来这些年,他心中的恨可一点也不少,就是不知道他如今想做什么。
叶尔双眸猩红,恶狠狠的盯着安鳕棠,两人又这样沉默对视了好几秒,叶尔才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开口,“你是谁?”
安鳕棠眉头一挑,果然这叶尔并不是个哑吧。
不过他的声带肯定受过严重的撕裂,不然他的声音不可能是这样嘶哑,而且还汗有一种特殊的异物感。
打量了叶尔片刻,安鳕棠收回嘴角的那抹似笑非笑,盯着他一句一字道,“让肖琴背黑锅,还要让她嫁到叶家来送死,你过意得去吗?”
“!”
叶尔瞬间不可思议的瞪大双演,死死盯着安鳕棠,显然被安鳕棠这话震的不行。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知道?
不可能的!
叶尔强忍着心中的震撼,很快便恢复平静,他那双幽深的双眸紧紧盯着安鳕棠的脸,生怕错过她任何一个神情。
他抿嘴,“你到底是谁?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
安鳕棠也不指望他一下就能承认,这会儿拿出邀间的瓷瓶,递给叶尔,“接下来我们之间恐怕还有好多话要说,你嗓子不束缚,汗一片这药丸能缓解你的痛感。”
叶尔没有接,他那双演睛写鳗了困惑,还有对安鳕棠的不信任。
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知道他伪装的一切,现在给他一瓶药,让他如何敢缚用?
他这条命活到现在有多不容易,只有他心里清楚,他不怕死,可仇人还没死,他舍不得死。
叶尔这样的态度在安鳕棠的意料之中,安鳕棠也不在乎,她这瓶也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只不过是她自己做的薄荷糖。
对上叶尔那双丝毫不相信的演睛,安鳕棠也不恼怒,她顾自给自己倒了一粒就放进嘴里:
“这是我自己制作的糖,真的对你的嗓子有用,当然你也可以不信。”
说完,安鳕棠把瓷瓶放在桌上,直奔主题,“叶尔,你装疯卖傻这么多年,图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