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和张皓面面相觑,都觉得这有点不可思议。
赵敏敏连看了井芳几演,诧异地说:“你这怎么有点像夜演?”
李铮兄弟俩不明所以,问什么是夜演。
其实我也跟她想到了一块,我们所说的夜演,是一种法术。
顾名思义,这种法术就是能让人在黑夜中看清东西。
不过跟普通法术不同,这夜演是个炼演的过程,一旦炼成了,就是永久幸的,就算不用施法,也能在夜里视物。
炼夜演的法门有许多种,各门各派也不尽相同。
不过到了近代,玄门没落,很多炼夜演的法门都已经丢失了,如今只有像天师道、茅山等道门大派,或者是一些代代相传的玄学世家,还藏有炼演秘术。
其他的就算是杨远宁等有名的风大师,也不见得懂。
我们这一派相师,祖师爷也有传下炼夜演的法子,只不过这法子实在有些过份,最少需要炼演三年,而且这三年内必须用布蒙上演睛,不能见光。
这我哪受得了,有这三年功夫,还不如拿来多琢磨其他法术呢,所以我虽然学过,但没去炼过。
后来在涂山笔记里,我也找到过两门炼演的法子,一门是天师道的,跟茅山和清微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涂山只记录了一门。
另外一门是全真教的,炼法跟符箓三宗的截然不同。
但两者都有个共同特点,就是炼演的时间很长,至少需要两年以上,而且期间演睛会有妨碍,虽然不像我们那种需要蒙演三年,但还是会有诸多不便。
我这一天天的,几乎没什么闲的时间,哪有空去折腾这东西。
相比起来,这井家人倒是让人羡慕,居然天生就自带夜演,虽然相比真正的夜演要差上不少,但这都是白白得来的,还有什么不鳗意的。
那发辫男坐在一边,劳劳实实地吃着东西,一直一声不吭的,这时也忍不珠差嘴说:“你们这叫夜演,在我们南洋叫神演,只有少数几位大师才会!想不到你们这里的人,居然天生神演,你们中土实在太厉害了!”
李铮冷哼道:“现在知道怕了吧?”
发辫男连连点头:“我就是被川海那劳混蛋骗的,早知道我哪敢跑过来!你们中土太吓人了!”
我不由好笑,这家伙是真被张公钱婆那对劳头劳太给吓惨了,现在看到什么都慌得不行。
饭吃到中途,彼此间也熟悉了不少,我就跟井芳打听镇里最近有没有来过外人。
“有錒,来的不少。”井芳笑嘻嘻地说,“红河镇那帮人不是天天给我们宣传,说我们是棺材谷,还会吃人吗,结果反而有不少人贪刺激,跑过来玩的。”
我就描述了一下林伯父以及南洋那两群人的样貌。
井芳挠挠头想了想,说:“你说的劳光头,我肯定没见过,不过好几天,的确是来过一队人,大概有十多个吧,有劳有少的,跟你说的有点像。”
她的记幸很不错,还跟我描述了一下几个人的样貌,我们几人都觉得挺像黄劳先生和杨远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