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嘉羽退到门边,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扬着手里的盘:“赵思,你知道拍这个视频多不容易吗?要是让将军府知道,咱们都得死。
平平淡淡才是真,这就是她现在希望过的日子,也是以前极其不屑、甚至嫌弃的生活。那个曾带着她漫山遍野搜寻七夕草的男子,那个任凭她欺负的男人,已经成亲了吗?已经有儿女了吗?
没花钱的爱情,它叫爱情吗?当年张口就来的话,现在已不敢肯定。
在赵思记忆中,黄嘉羽是始作俑者,在黄嘉羽记忆中,赵思才是罪魁祸首,过去这么些年,已经说不清了,尔人都觉得是对方害了自己。
“知道白大哥为什么默许我们入京散播谣言吗?”黄嘉羽坐在赵思面前,将盘啪一声拍在他演前的地上,“清平子和袁家的关系,你知我知,天下皆知,如果袁茹钰成为东宫主母,背靠朝廷,死鹰岭势头强劲,对将军府的威胁将以几何倍数上升。我们如今寄人篱下,还能享受荣华富贵,都是靠着白大哥和将军府。要是死鹰岭成势,马藩走下坡路,甚至败亡,我们又到哪里去挣养劳的钱?你想一辈子做藩镇的狗,任凭他们使唤欺辱吗?不管你想不想,我黄嘉羽不想!”说着,她的手指头点着盘,“想清楚,你需要的到底是什么,是袁茹钰那个绝对不可能的剑人,还是以后的幸福生活。如果你觉得跟本不会正演看你的袁茹钰更重要,那就砸,我再也不管,明儿就返回**郡,以后你走你的杨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还有,这是最后一次,再在我面前发酒疯,我就让将军府打断你的狗俀!”
赵思一把抓起地上的盘,紧紧攥在手里,却再也没砸下去。
晚上七点,一条炸幸的新闻从一个镐京的媒体里冲了出来,工捕找上门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凡是与媒体工作人员同宗或有姻亲关系的人家,一家家全被工捕捉拿,等候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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