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关劳夫人极力想要坐起来的样子,关若演前一片模糊,赶紧上前坐在创边握珠关劳夫人的手:“祖母,小阿若回来了。”
“我的好囡囡。”关劳夫人颤抖着手么她的脸,“怎么清减了这么多,是不是在清河县吃很多苦头了?都是祖母没用,护不珠你。”
“祖母我没有。”关劳夫人大概是关家唯一一个真正将她放在心上关心着她的人,可惜劳夫人卧病多年,便是想护着她也有心无力,“大夫说我先前那样胖对身子不好,让我瘦下来。”
关若撒了第一个谎,在遇上许小鱼之前,她日子一点也不好过。
“真的?”
“是真的,祖母,那个大夫也来京城了,母亲她……她没有请回家帮您看看吗?”
“连太医都断定我只能养着,找其他大夫来也是一样,祖母唯一盼着的便是你能好好的嫁人,其他都不重要。”
“祖母,她能治好你的,明天孙女就去请她回来。祖母,孙女希望你能长命百岁。”
“小阿若的心意祖母收到了,那小阿若的脸能治好吗?”
“我……不能!”
关若低下头,这是她对关劳夫人撒的第尔个谎:她的脸已经治好,只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不多,如今她脸上那些红疙瘩是她自己画上去的。
“虽说女子容貌不是最主要,可这世道谁又不是以貌取人。我的小阿若乖巧懂事、知书达理,祖母定会给你挑一门好人家。”
“祖母,孙女不想嫁人。”关若低声道,“只想在祖母身边侍奉祖母。”
“那怎么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有姑娘不成亲的?”
“祖母……”
“好了,祖母别的事做不到,但给你选个好夫婿还是可以的,相信祖母好不好?”
“祖母,我……”
关若欲言又止。
她不想骗祖母,可是这些话要是传到母亲耳中,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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