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有别个战地记者回到此处将坚壁清野的资料寻回。他找到了牺牲的同志的遗体和他的遗物,知晓了他的身世,在当时的战地小报上写了一条讣告。
这位战士将战友的遗物收藏起来,托人送回给烈士的家属,他自己却在几天后,离此处不远的地方的战斗中也牺牲了。
罗大年没有听懂时维的故事,但蓝宁已经哽咽。
时维说:“我们要站起来,得花费很多气力。”
他站在这里低头默哀缅怀,这里没有烈士的墓碑,据说早年迁到省里的烈士陵园,十数年前又被烈士的儿女带回了家乡。
风飒飒地过,落英开始缤纷,发出的似乎是叹息,一草一木,一花一石,再也看不出当年的惨烈。时光如斑驳的阳光,一转一移,最终还是不留痕迹。
他们继续攀援。
蓝宁问罗大年:“你对时老师有意见?”
罗大年不想同她这个小丫头说意见,但是蓝宁锲而不舍地又问。
罗大年便讲:“大大有意见。那边资本家要并购民族企业,这边还有心情爬山。”
他说话说的有点响,被山风带到前方,前方的人不为所动。
蓝宁只是默默跟着走,云朵在她头顶移动,她一步一步按照他的步子走,好像能把这条路分解为最小的刻度。
朝阳观在清寂的山中,凝聚了几百年的风霜,有佛教洞窟也有道教洞窟,还有孔子雕像。
蓝宁透出一口气,不太懂得这一处的玄妙。
时维讲:“这种三教合一的现象,是这里特有的文化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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