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禅说完,站起身为赵伯拉开座椅,再为赵伯斟了一杯。
“小公子,酒并非良药,还是少饮为妙。
你尚小,不必为别人的事而忧虑,你只需做你自己就可以了。
世间万事,都逃不过一个道,道或许是轮回,或许是因果,有的时候非计谋可以解决。”
赵伯语气悠悠,十分平淡,边说着,却也边举杯喝了一口。
就算一个长辈教训小辈一样,说着沧桑的话语,让人少饮,自己却还是喝了起来。
“是呀,也许只因一个情字。
人有情,这是与野兽相别的地方,人若无情,那天地之道造就人,就失去了意义。
难道赵伯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王禅与赵伯说话,就不用说得很明白,他知道赵伯听得懂他的话,也懂他的困惑。
“都过去那么多年,想来依小公子的聪慧,已经知道当年那些事的因由,我说不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也改变不了什么,你何必强求。”
赵伯还是不冷不热的回复王禅。
可王禅却是嘻笑一声道:“赵伯,我是怕你后悔,所以才有意提醒你,若是你不想提,也就罢了。
今天淑惠婆婆最后十分愤怒悲痛,她说要挖开你的心看看。
而且关键的是她还说这一辈子都可是为了你,你难道不想知道她为何会这样说吗?”
赵伯一听,脸上微微一动,看来还是有了兴趣。
“小公子,你来吴都有没有人说过十分讨厌你,总是喜欢揭人伤疤。”
赵伯却并不顺着王禅,而是评价起王禅来了。
“有,许多人都是这样的,庆忌太子不喜欢我,化武大叔也不喜欢我。
要离与专诸更是恨我,总是把过去的伤痛再翻过来,让他们不得不再次面对,再次陷入悲痛。
可讨厌又能如何,这些旧事,可并非因我而发生,而是早就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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