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禅话到是说得客气,可他却并不怀着客气之心。
“你是来赶我走的,那就不要费力气了,若说想杀了我,我到还要感谢于你。”
要离语气里充鳗着一扢厌世之情,求死之心。
“我是想赶你走,可又有些不忍心,对于一个求死之人,我还真有些没办法了。
不过若是你死了,有些事儿,怕是会因为不知道而后悔的。”
“知道又能如何,不知道又能如何?
过去的终归过去,做错的事,违背的义,也不可改变,再提又有何意义?
不知道你这个天赐灵童不为天下大义奔劳,却深陷这些儿女情长之事,实在有负苍天的好意。”
要离边说边敲打着烟斗,似乎并不想跟王禅这般年岁之人深谈。
“上次我告诉你专诸没死,庆忌没死,你就已下了求死之心,那你为何不问问,化蝶的娘为何还会认你们四人为化蝶的父亲呢?”
“这没有什么为什么,你为何总有如此多的问题,你为何不去问专诸、化武,还有庆忌,他们不知道会不会给你充足的理由。
我只知道若是一个具大善之心的姑娘。”
此时说起伍若,要离的心似乎也软了许多,也愿意跟王禅聊聊。
“我相信你所说,因为我从蝶儿身上能看到这种善意。
虽然你们四人都觉得做了不义之事,可我却还是相信,化蝶的娘还是原谅了你们。
而且从你们身上看到了别人不曾有的义,不知道要离先生是否知道。”
王禅显得十分谦虚,此时在未知的事之前,他还是不敢拿大。
“既然你如此聪慧,又是天赐灵童,那该知道天道地道如何,那么人道世道就该如何,为何还要问我?”
要离还是有所保留,像是思藏的宝贝,从来也不会轻易拿出来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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