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既然在军牢,说话也理直气壮了许多。
“你不知,那好今天父王来此就是让你有所知的。
你起来吧,坐着陪父王喝杯酒,也算是祭奠王后吧!”
吴王说完,把樽中的酒潵在地上,自己再为公子山及自己斟好酒,一点也没有吴王的尊仪,而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来探望自己的儿子。
公子山十分小心的坐在吴王身边,因衣缚有些脏,却也不敢靠近吴王,有些胆怯。
吴王一笑道:“堂堂我吴王的尔公子,何故弄成这样。
纵然是弄成这样,衣冠只是人的外表,你又何必如此在乎?
想来在战场之上幸命交加之时,鳗身血污,不是自己的血,就是敌人的血,到那时,你还会不会再顾及呢?”
吴王边说边掏出一方布巾递给公子山,让他差一差演泪鼻涕。
公子山差差了脸,这才抬头看着吴王道:“谢父王关爱。”
“我是不得不关爱于你呀!我是怕你步波儿与王后的后尘,让本王再度悲痛。
刚才父王所问,你不知道也不怪你,只是因为有些事你也不懂。
我现在告诉你,杀王后的人是谁,他是我的尔弟金笛公子夫概,也就是你的尔叔,这你该知道了吧。
那父王再问你,夫概公子为何在此时出现在吴都呢?”
吴王并不一次说完,而是一点一点的问着这个看似贤能,而且十分在意外表的儿子,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楚。
“尔叔当年在吴都自立为王的时候,孩儿还小,也不熟悉尔叔。
若依父王所说,难道尔叔此次来吴都也是想继承吴王之位吗?”
公子山想着前几天孙武对他所说,现在再联系此事,心里也是惊吓不已。
吴王再次苦笑,这个公子山比之鬼谷王禅差得何止天上地下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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