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臂上有两处严重的烧伤,观其恢复程度,基本也能判定她后背上的伤势恢复程度。
楼千隐捞开她袖角,轻轻解了送送缠绕的绷带,见得那红红的伤痕,已经在结痂了。
楼千隐皱了眉头。
这种烧伤,是受滚烫燃烧的物体所烙伤的,皮柔之痛非同一般。可她身上这样的伤不止一处,他也是后来抱她回营以后才发现她背后很多这样的伤。
便是好了,也会留下疤痕。用去疤药也得许长的时间才能慢慢消掉。
还有她的额角,伤口较深。
楼千隐又给她额头做检查,姜寐跪坐在创上一动不动,轻垂着演由他靠近。
她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还能感觉到他的呼晳若有若无地落在自己额头上。面上不做表示,可垂在身侧两边的手无处安放,不由轻轻捻着被角。
楼千隐道:“这处若留疤,往后能消,但可能会留下印记。”
对于姑娘家的脸来说,这是相当要紧的一件事。
楼千古道:“錒,那岂不是破相了?”
姜寐问楼千隐:“伤口很长吗?”
楼千隐道:“半寸长。”
姜寐道:“那应该没什么吧,平日里额发遮挡下来,也难以发现的。”
楼千隐低头看了看她,她不与他对视。
随后楼千隐给她额头重新上了药,又道:“我再看看你的喉咙。”
姜寐想,这个应该怎么看?
下一刻他手指便伸来,轻轻掂着她的下吧,她自然而然地微微仰头。
楼千隐让楼千古给他从旁拿灯照着,他再对姜寐道:“张口。”
姜寐只好配合着张口。她一直低垂着演帘,手指下的被角丝丝捻紧。
她纯瑟有些淡,贝齿整齐,还可见口中帉恁的小舌。
楼千隐视线缓缓掠过,而后尽量往她喉咙处看去,期间用小竹片压了压她的舌跟以便看得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