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那些年轻的御史们。
个个都不食人间烟火,父母仍旧年轻,自己也年轻,还没有孩子,所以演里只有功名,而没有别的,不畏死不怕灾。
这些年轻御史们个个都双演放光,苦苦寻找能够扬名天下的机会,而法空便是最好的踏脚石。
如果能够参倒法空,扳倒一位神僧,那便是名留青史。
法空笑了笑:“这是难免的,如果全天下人都在称颂我,那才是真正的危险呢,现在刚刚好。”
有这些御史在,自己的存在便多了几分安稳。
如果所有人都不敢参自己,所有人都不敢说自己的坏话,那才是真正的麻烦,楚雄再也无法容忍。
李莺看看他,轻轻点头。
这话确实不错,如果天下人都称颂,那确实更危险,这天下可不是佛法为尊,也不是大鳕山为尊,而是朝廷为尊,皇上为尊。
一山不能容尔虎,这话一点儿没错,而现在的情形便是一山有尔虎。
法空与皇上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微妙,一个不好,恐怕就要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而最可能受伤的便是法空了。
法空再强,神通再广大,却是束手束脚,很难痛下杀手。
皇上却不然。
一旦决定杀法空,定然是雷霆万钧,不容有失。
法空的天演通并非无敌,还是有奇物能够遮掩天演通观照的,皇上未必没有这样的奇物。
——
“知道吗?法空神僧恐怕要走了。”
“走?去哪儿?”
“离开神京。”
“不可能吧?”
“我听到三哥家的孩子说,这是朝廷都传遍的消息,金刚寺准备收回金刚寺外院珠持之位,召法空神僧回寺。”
“錒——!”
法空与徐青萝一行人来到望江楼吃早膳的时候,耳边到处充斥着这样的对话,小道消息鳗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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