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以前,女皇寸步不踏后宫,我们独守空房。
现在,又下了一个什么面试比赛的命令,让我们后宫人等好生准备,参加评选考核,凭分数定等级。搞得人心惶惶啊!”
颜珑长叹了一声,说:
“女皇独宠鸣竹,我们后宫人等如同被打入了冷宫,即使有你们展示才能的机会,也不过是从这个冷宫,挪到了那个冷宫。
有什么区别?只要有鸣竹在的一天,我们的好日子就不要想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颜芬朝外警惕地看了一眼,悄悄说:
“这个话,夫夫可是不能讲。上次面试之前,颜夕贵夫就沉不住气,给他下了蛊,最终败露。虽救他清醒过来了,立了功,但是难免被逐出宫去。
所以,那个太女额父——鸣竹的话,是半点不敢讲的。还有,一切歪歪心思,都是不能有的。”
颜珑难得有精神,声音提高了一点说:
“看把你吓成什么样?没出息的样子。”
你~你有出息,也不会在这里装病。
这话儿,颜芬只能在心里给他反驳上。
面上却说:
“哥哥,现在的风向标,已经悄悄在发生改变。这次面试的主官就是鸣竹,后宫嫔妃们都在以他为中心,准备着面试的事情。”
颜珑愤慨道:
“那你们,争的是女皇的宠,还是他的宠?”
颜芬答应,面有难色,但直爽惯了的他,直抒胸臆:
“哥哥哎——还费力较劲那干啥?女皇现在都围着他转,他是皇宫里隐形皇帝,我们不取悦他,在这个皇宫就没有了立足之地。”
颜珑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
“我们本身就是低贱的男人,应该取悦、臣服于高贵的女人才是,怎么能高看、奉承他那个同样下贱的男人呢?这不是胡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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