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哪里还看不出来:“我说方才你和雪娘怎么姗姗来迟,比众人都要晚一些!却原来是去做这些事情了!”
盛紘的话语之间,满是愤慨。
王氏直接被盛紘的话说的愣住了,眼睛瞪得滚圆,随即才后知后觉的看向林噙霜。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墨儿的婚事,我自会替她打算,你又何须如此?”盛紘怒视着林噙霜,就连语气也重了几分。
盛紘其实早已经相中了一个叫做文言敬的举子,甚至还曾将其叫到家里来,和墨兰相看。
然后恨铁不成的看着墨兰,眼底藏着竭力控制的怒火,发自肺腑的道:“那文言敬虽然相貌寻常,家世也一般,可怎么说也是诗书传家的耕读人家,而且文言敬人品敦厚,才学颇丰,将来还是有希望金榜题名的。”
“哪里需要你一个姑娘家,自己出去找夫家的。”
字字句句,无不包含着一个慈父对于女儿的疼爱和关切。
“将来?什么是将来?将来还得要多久?”墨兰却忽然说道,脸上满是自嘲,已经再无半分忐忑。
“你!”盛紘不敢置信的看着墨兰,随即抬手重重的在桌上一拍,指着墨兰:“孽障!”
旋即又看着林噙霜,极为不解的问:“墨儿是你的亲生女儿呀,你就这么遭践她?”
“我遭践她?”林噙霜抬起了头,嘴角轻轻瞥着:“到底是谁遭践她?”
“你!”盛紘顿时气急,嗖的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抬手欲打,却又下不去手,只能无奈的指着林噙霜。
林噙霜却好似认命一样,坦然抬头,面露轻笑:“墨儿说的难道不对吗?那个文言敬,不过是个农家子,祖祖辈辈都是泥腿子出身,在东京城里连间宅子都没有,更别说其他的产业了。
就连读书,也是寄住在咱们家,要等他中了进士,是要十年?还是要二十年?咱们墨儿若是当真嫁了过去,岂非要跟着他再受十几二十年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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