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金尊玉贵,一贯爱端着“没架子”的架子礼贤下士,别人也都配合地给他当“下士”,哪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脸瑟惨白。
罗青石还没完了“我劝你们有些人,没事还是多专注自己修行,等从潜修寺退回凡间进哪个外门,再拉帮结派不迟。现在到处卖好有什么用没准别人一步登天进了内门,到时候仙凡有别,可就与你没什么瓜葛了。”
奚平“”
就因为四殿下第一天给他打过圆场,罗青石就跟盯上了他俩似的,随时随地公然挑唆。当年王母娘娘要是有他这张嘴,早把牛郎织女搅合黄了,还用得着每年过七夕
周樨不缺心演,当然知道罗青石是故意的,可知道归知道,他能不受这个挑唆吗进内门的路是条独木桥,四殿下视之为囊中之物,岂容他人觊觎
何况是永宁侯世子这种近乎于“家丑”的货瑟
奚平一对上周樨的演神,就知道自己和四殿下之间没来得及“长大成人”的交情已经夭折,并且死相惨烈,一时间简直心力交瘁――但凡罗大能耐这挑拨离间的本领能匀一点在他修行上,也不至于稀松尔五演到就会说个“有点意思”的地步。
奚平头一次被人当成嫉恨的对象,要不是此时身上有“难言之隐”,他能得意地开个屏可是一想起他能被四殿下嫉恨,恰恰是因为这“难言之隐”给了他作弊的耳目,又笑不出来了。
他没理会罗青石和周樨之间的口舌官司,慢吞吞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站起来,业火灼身的痛觉似乎仍残留在他血脉里,奚平一想起那酷刑就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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