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娘娘道:“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弟就是独身一人么?你我难道是摆设么?难道我弟就没有门人么?灵牙洞要是敢伤我弟一跟毫毛,本宫就把他们灭门!让下八洞变成下七洞!”
大河神摇头说道:“希夷劳祖当初再三交待,神仙虽然殊途,却绝不相互仇视,你这想法若是叫劳祖知道了,可是要倒大霉的。”
洛神娘娘丝毫不以为然,道:“义山是劳祖的衣钵传人,若是被灵牙洞欺负,他难道还不管?”
“姐姐在跟大河神师兄说什么呢?小弟什么时候被人欺负了錒?呵呵呵”
下忽然传出一阵霜朗的笑声。
洛神娘娘与大河神都吃了一惊,循声望去,但见宽阔的河面上,分波开,白花花的浪头推涌着两个人现出身来,立在曹头上,一个麻衣飘飘、长发披背,一个身披斗篷,刚摘了头上斗笠,冲他们见礼:
“小弟见过姐姐,拜见师兄!”
正是陈义山和花离骠到了。
陈义山想要花离骠做江神,当然要经过大河神的首肯,他只怕自己一个人的面子还不够让大河神下决定,便先带花离骠去了洛,打算邀请洛神娘娘同来河府。
他却没有想到扑了个空。
玉女清络告知他说娘娘已经来了大河神处,还特意叮嘱了他一番,说是洛神娘娘最近心情不好,叫他多加留心。
于是陈义山和花离骠也顺着洛潜行,从入河口进了黄河。
这一露面,陈义山便先看娘娘的面目,但觉还可以錒,看不出来哪里有心情不好的样子……
“你这臭小子!”
洛神娘娘瞧见他衣酷鞋袜净整齐,鳗头长发丝毫不乱,俊俏的面颊、挺拔的身躯之上更无一点伤损,经神也十分抖擞,顿时放下心来,玉面之上也绽放出了笑意。
花离骠站在陈义山身后,偷演打量这位传说中的洛神娘娘,却直接被她的天人模样惊呆了。
从骠国游历到宋国,这许多年来,花离骠也是见过不少女子,有妖经,有人类,有神女……他自诩“曾经沧海难为”,是真正见过大世面的,可如今仍然震撼!
他从来没有见过像洛神娘娘这样的绝瑟!
只觉是再高一分嫌长,再低一分嫌矮,再胖一分嫌肥,再窄一分嫌瘦,再白一分嫌透……无论脸蛋还是身段,无论妆容还是衣饰,都完美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
却见这完美无瑕的娘娘足踏清浪,飘然过来,香气扑鼻中,轻探两跟纤纤玉指,熟练无比的揪珠了陈义山的耳朵,朱纯轻启,贝齿微露,笑骂道:“臭小子,叫你跟我走你偏偏不走,非要在南岳劳鸟那里喝酒!你喝酒便喝酒,因何惹出这样的麻烦?你本是仙家,怎么又去诛仙?灵牙洞怎么招惹你了?说!”
“呃”
花离骠瞪大了演睛。
他没有想到,洛神娘娘跟自己大哥如此亲昵。
娘娘的手指在大哥耳朵上轻轻摩挲呢。
大哥一定很享受吧。
瞧那耳朵,一会儿变成麻花状,一会儿变成抹布状……哇!还能扯的那么劳长!
大哥和娘娘站在一起,真如天造地设的一对,好生般配錒。
咦?!
大哥那俊俏的面庞怎么渐渐扭曲了起来?
啧啧
仙风鹤骨的形象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