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豁然开朗,点着头道:“是我想得太狭隘了。——正是,我们打开门办报纸,每天要有新鲜的内容吸引住顾客。就要有源源不断的内幕秘辛来支撑你的这个想法。不过,”严先生还是忠告她们,“这件事。以前从来都没有人做过,也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成功。”
叶碧缕倒是不担心。便安慰严先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成不成呢?”
严先生便放下心来,让齐意欣和叶碧缕自去料理狗仔队的事。
齐意欣因问起严先生的时事专栏准备的怎么样了。
严先生把自己写的几份稿子拿出来,给齐意欣看。
齐意欣匆匆扫了几眼,便道:“严先生,我这里倒有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算做是时事。”
“何事?”
齐意欣征询地看了叶碧缕一眼。
叶碧缕点点头,同意她跟严先生说。
齐意欣就说起京城总统府的事,道:“严先生,沈大总统的夫人刚刚过世了。——这件事,可算得是时事新闻?”
严先生大大地嗐了一声,激动地道:“这个消息可确实?”
叶碧缕沉着地点头应道:“绝对属实。”
严先生背着手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很是感慨地道:“这要在大齐朝,可是皇后薨逝,举国上下都要服丧的。”
如今大总统夫人去世了,整个新朝上下,知道的人却是屈指可数。
齐意欣很是好奇,忙问道:“大家都要给皇后服丧?”
叶碧缕笑道:“不仅要服丧,平民三月之内禁嫁娶,官员一年之内都不能嫁娶,也不能宴饮游乐。——我听我祖父说,早年有官员熬不住一年之期,在家里养了家伎游乐,被人告了,以至丢官弃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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