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身体不适,喉
咙说不出话,如果再强行追问下去,显得很不礼貌,美国教授暂时停止提问。
杨平觉得很奇怪,刚刚明明说了那么多无关痛痒的字,为什么不直接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呢?保密需要?不应该呀,这完全没必要保密,他已经把所有东西发表在《科学》期刊上,采用的方法也是国际共享技术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不仅应该,而且有义务告知同行。
隐隐约约杨平感觉这背后有什么特殊隐情,绝对不是保密的问题,难道这些课题都是陆小路完成的,关汝言不知道细节?怎么可能呢?杨平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荒唐,很不尊重人,关汝言是南都医大的青年才俊,下一届的杰青候选人,目前的科研产出是非常优秀,怎么可能对自己的课题不清楚,不可能的,应该是其它原因,但是杨平一时想不起来。
项院士皱着眉头,很是不高兴,这种会议本来就是答辩会,对别人的问题要做出正面回答,你老是绕圈子,绕圈子难道喉咙不痛,绕半天最后告诉人家你喉咙痛,明显不尊重人,也不符合会议的宗旨。
此时,会议的气氛陷入短暂的尴尬,谁也不敢提问,似乎提问就是在折磨关汝言,他已经说明自己喉咙痛,如果还提问,肯定显得极不人道。
怎么办?南都医大校内几个教授望着饶校长,希望饶校长给出答复,饶校长说:「等等吧,等陆小路回来再说,你还其它的助手吗,帮关教授代为回答,关教授身体不适。」
有一个助手在门口没进来,但是明显无法替他回答,连关汝言都回答不出来,这个年轻助手只是未毕业的博士,怎么可能回答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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