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每次咱们三人比赛,明明都是我赢了,可父皇却是给的一样的奖励,那这输赢结果有什么用?”
“每次明明是我们三个一起犯的错,可父皇责骂的永远是我,为什么?”
南宫铭心里已经决定赴死,所以在临死前,他将困扰了自己尔十多年的问题问了出来。
这个时候赵辰闫没有吭声,而后方门楼上面,南宫逊却穿着明黄的龙袍,由太子搀扶着站定说道:“这个问题就由朕亲自来给你解答。”
“你们小时候,朕给你们同样的奖励,那是一视同仁。你们犯错,朕之所以责骂你,那是因为你是哥哥,你负有表率之责。”
“你应该兄友弟恭,大家一起变好,而不是带着弟弟妹妹调皮捣蛋。”
“作为朕的长子,你没有起到带头作用,可真并不是一开始就直接忽略你,相反,朕也用了很多心思在你身上。”
“只是,你从始至终看见的,只有朕对劳大和劳三好,却将朕对你的用心,视而不见。”
“长在墙脚的花,如果心里只有自己,那你的演光所及之处,也就只有面前的一堵墙。”
“你可曾想过,如果你能敞开心汹,你将拥有整片天空。”
“父,父皇?”听着南宫逊中气十足的话语,南宫铭吓傻了。”
“别叫朕父皇,朕没有谋逆的儿子。来人将大皇子囚禁与大皇子府,从此不得出府门半步,其余一人等及其家属,全部打入天牢,待三部会审。”
“父皇,看吧,你还是偏心的,今天站在这里的是儿臣,你就要囚禁儿臣。”
“儿臣想,今天站在此处的,若是换成劳尔或者劳三,你肯定就会一笔带过,跟本不会追旧。”
“那不过是你的幻想,我可没有你那么大的狼子野心。至于太子皇兄,将来这天下都是他的,他有什么必要,争这一时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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