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巧对她没什么同情,也没什么怪罪。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
既起了害人之心,那便要能承受害人不行,反害己的恶果。
如果当时,杜晓南没及时赶到救了她,会发疯的人估计是她,所以,她没什么可同情她的。
她不作恶,恶也不会找上门。
谢若巧还是厚葬了谢丹彤,跟王艳慧合在一起,却离谢文泉极远极远。
谢若巧去把自己母亲的骨灰与谢文泉合葬了,又烧了谢贤雄为他二人办的结婚证。
看着母亲的墓碑上刻的那个铭文——谢文泉之妻。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她默默地说:“妈,你终于成为了他法律上的妻子,你泉下有知,应该也能瞑目了。”
杜晓南站在谢若巧身边,伸手将她搂到怀里。
他还记得,第一次去给马一芮烧纸,在那个荒凉的农村,在那个荒凉的坟地,她的坟前是一个孤零零的可怜的墓碑。
而如今,她终于为自己刻上了姓氏,刻上了归属。
他掏出帕子擦了擦谢若巧的眼泪,低声说:“好了,不哭了,这是件高兴的事情,我们要高高兴兴的,别总是掉泪。”
谢若巧抱住他,把眼泪蹭在他身上。
他额头抽了抽,顶嫌弃她的眼泪,却又将她搂的更紧,往外面走去。
一切风平浪静下来后,谢若巧去了趟医院,看望谢贤雄。
谢贤雄变成了一个闲散的老人,虽说他在医院静养,可事实上,他的身体已好了很多,他只是不愿意再出去,他觉得医院挺好,安静,清静,心静,无人干扰,只要静静养老便好。
谢若巧给他剥桔子,问他还回不回谢氏别墅住了。
谢贤雄想了想,“不回去了,不想回去了,如果真出了院,我也不愿意再住在那里了。”
虽然那里是他的家,是他亲手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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