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在刚刚在医院医生说的话。
本来就是认知错乱,突然之间受到刺激,恢复了也是很正常的事。
医生说完还对他道了声恭喜,恭喜您的妻子恢复正常了。
只是迟忱宴听着那声恭喜,实在没有能够笑出来。
他一直有心里准备,知道这一天迟早回来,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以及这么快。
他扭头,看路梨圆鼓鼓的后脑勺。
路梨本来正唉声叹气着,突然感觉有一道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后脑勺都快被盯穿了。
她缓缓回头,和迟忱宴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路梨立马往车背椅上贴了贴。
迟忱宴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什么洪猛兽。
苏河湾。
两人下车,搭电梯到六十尔楼。
迟忱宴下车时习惯幸地想去牵她手,路梨却并没有这个习惯,没有注意到伸过来的手,径直走了。
男人手掌落空,默了默。
电梯里,路梨一直盯着电梯数字。
她感受到身旁男人的气息,一时间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和迟忱宴相处。
路梨面瑟凝重。
以前不是相处的挺好的吗,你忙你的我玩我的,偶尔解决生理需求一起do个爱,怎么现在感觉待在一起就这么奇怪。
然后她找到理由,当然是因为之前的那几个月。
虽说现在已经恢复了,但是不能当之前那些自己每天求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日子不存在。
是因为自己对人家做了不好的事,有负罪感。
电梯到了,迟忱宴清了清嗓子,然而门一开,路梨就一溜烟跑出去。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路梨一回家就跑回了自己的“女寝”。
因为把迟忱宴当成今生挚爱亲亲劳公,她强行搬到了他的“男寝”去扰了他好几个月。
她打量着这间自己已经空置好几个月的女寝,然后想到那些在男寝里各种不可描述的夜晚,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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