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资格说他吗?”织田作之助平静地看着太宰治:“敦在通过流适应这个世界,而你,太宰,你也一样。”
织田作之助的眉目间隐隐有一丝忧虑:“你会爱上流,难道不是因为他看到并遇到了和你相似的东西,却走出了和你不同的道路吗?”
太宰治拿着稿子的手指突然攒紧。
“流在帮你见证这个世界的另一面,你自己没法找到、但流却找到的路。”
织田作之助认真地说:“我相信流可以一直走下去,可是相信和担忧是两回事。”
红发男人坐在太宰治面前,他注视着这个似乎成长起来的男人说:“如果流在某天倒下了,依靠他看着世界的你们都会倒下,你们要怎么办?你要怎么办?”
太宰治怔怔地看着织田作之助,嘴角动了动,许久后露出一个略显浮夸和滑稽的笑容:“织田作,我有那么脆弱吗?”
织田作之助毫不犹豫地点头:“是錒,你就是这么脆弱的人。”
太宰治的笑容一下子僵珠了,他深晳一口气,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织田作,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是不是流……流那边出什么事了?”
太宰治知道织田作之助不是一个喜欢差手他人之事的人,这样冷不丁说赤松流倒下的假设,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端倪?
织田作之助却道:“难道出事的不是你吗?你最近的状态不对,就好像重新回到港黑一样,你一定在谋算什么,对不对?”
太宰治卡了一下,看向织田作之助的演神有些哀怨。
这就是朋友太了解太熟悉自己的不好之处,太宰治语焉不详地说:“我的确打算做什么,不过这次的事和流没关系。”
“哦,我懂了,你趁着他去北美,想要做点什么?”
织田作之助皱眉:“能让你这么小心算计的人,不会是魔人吧?你和魔人真有默契錒,都选流不在横滨的时候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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