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着头,呜呜咽咽的说着话,他仔细分辨了许久,捏着她的下巴道:“我弄疼你了?哪儿疼?就摸了下你就叫疼,自己割肉的時候怎么不哭不叫了?”他越说越气,眼前浮出昨夜她满是鲜血的手腕和狰狞的伤,伸手从被子里拉出她的手臂,看着那厚厚的纱布,眼睛发红,“整成这样舒服了,嗯?偏偏割得不深不浅,你知不知道腕动脉在筋腱下面藏着?怎么,割到后面后悔了下不了刀了?真的死了倒好,现在疼死了吧?你的活儿都白干了知道不?没力气割到重要地方,浴缸里都是水,你泡进去也可以达到目的,结果你……”
林若初哭出声来,肩膀一抖一抖,呜咽着开口,声音虚软得几乎听不见,他却不知为何每个字都听得那么清楚:“我记住了,我都记住了,下次……”
笑一在就。他更气,几乎把牙齿给咬碎,抓住她的肩膀把她从被子里揪得坐起来,勃然大怒道:“你记住什么了?还有下次?你竟然敢……这時候了你他`妈`的还敢和我顶嘴?你给我听清楚,从今以后你休想走出我的视野,爪子再敢碰刀,我就把你捆起来,我看你再自杀?”
她被他的咆哮惊住,隔了几秒才继续抽噎:“你不就嫌我没死吗,把我送医院做什么?你这个神经病,变态……”
陆维钧只觉得脑门都开始冒烟,手背上鼓起青筋,眼里就像要喷火。他被噎得难受,竟然也和她一样有些语无伦次起来,隔了半天,怒极反笑,敛去脸上的火气,把她轻轻放下,拍了拍她的脸颊:“林若初,我只是不想我的房子成凶宅,你算老几,你以为谁把你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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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乎得要死……
明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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