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将手指套进环中,锋利的刀刃一切,手指便会如切断的雪茄头一样掉下来,就像今天zelensky打赌输了,艺术家的食指断送在这把漂亮的雪茄剪上。
咔嚓一声,雪茄头落下,他燃起火柴,由边缘向内慢慢的引燃雪茄,芬芳的气息缭绕开来,他吸了一口,闭上眼,恍惚中仿佛回到数年之前。当時的他,血管里流的血液都是黑的。
楚维维曾笑眯眯的说他是君子,可他自己最清楚,他这个君子做过多少残忍的事。他从来不狰狞,举止优雅谦和是出了名的,可是他平静美好的笑,曾是多少人的噩梦。
他漂亮的手指温柔的抚摸过美人,扣下扳机的時候,动作一样温柔,他也曾慢慢品着红酒,平静的看面前的背叛者额头的枪孔里流出比酒还红的血液,他手上的雪茄剪是数十年前名家手制的珍品,切断手指和切雪茄一样容易,沾血的刀刃咔嚓一声切掉雪茄头,然后吞云吐雾,这样暗黑的优雅,让多少人心惊胆战过?
想到这里,耳中又传出刚才zelensky的惨嚎,嘴里的烟雾忽的发苦,他把雪茄搁下,看着自己的手,满心都是对自己的厌弃。
他本不想再沾血,也不想再见道上任何人,可是今天他破例了。
他抬头看着楚维维房间紧闭的门,又想起她刚才认真的神情,她说,喜欢他。
又是出楚。然后,他让她伤心了。
看到她难过,他也不好受,甚至,他有些后悔,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放下身段,眼神恳切,问他要不要试一下。
那对琥珀一样的大眼在脑海里闪烁,仿佛浸在水中,莹莹生光,可是,终究还是没有落下一滴泪。这样的倔强,让他心忽的一痛,就像一根锐利的针深深扎进心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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