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的脾气可真有点忍不住了,眉头一个劲的皱着。
黑子见我这副表情,急忙又给我甩了个眼神过来。
“小伙儿,我这脾气不好,你担待点。”
忽然,方时良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当时我还纳闷呢,难道这孙子是良心发现了?
“没事,我........”
我刚想说几句缓和一下场面的话,只听这孙子又接着说:“当然了,你担待不了也没事,反正你打不过我。”
“老子........”我牙都要咬碎了,脸上的笑容就跟变态要杀人似的,气得浑身都在哆嗦。
“不聊了,跟你们聊太没意思,我还是回家吧。”方时良拍了拍屁股,摇摇晃晃的走到阳齾之孽身边,冲着它点点头。
随即,方时良带着阳齾之孽就下山了,没有再跟我们多说一句话。
那只阳齾之孽就跟做错事被家长抓住的孩子一样,低着脑袋,默不作声的跟在方时良身后下了山。
别说是炸庙了,估计它连声都不敢吭。
等他们走远了我这才问黑子。
“这孙子到底是谁啊?!嘴咋这么臭呢?!”
黑子这时候已经爬到了我身边,龇牙咧嘴的坐在地上,看样子是身子还没缓过来劲儿。
“其实他这个人不坏。”黑子把刚才方时良丢在地上的烟盒捡起,点了支烟,然后把嘴里的烟递给我,自己再点了一支。
“我也没说他坏......就是感觉这人的脾气太诡异了......妈的跟吃了原子弹一样火气这么大......”我苦笑道,躺在地上抽着烟,感觉稍微好受了点:“他好像很厉害啊......”
“他是这世上唯一学过正统山河脉术的人。”黑子抽着烟,笑呵呵的说:“三教九流里,除开上三教的那三个老前辈,他就是咱们国内最狠的角儿,连易哥都比不上他,你说他厉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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