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委屈,”男人一本正经。
姜慕晚笑了,气笑的。
什么温文尔雅,什么儒雅商人,都特么的狗皮。
这个男人,就是颗加黑芝麻心的糙米汤圆,外面黑里面更黑,黑就罢了,且还糙的不要了脸。
“顾董觉得我是个吃亏的人吗?”姜慕晚笑问,眉演间的端的是艳艳绝瑟。
“不太像,”这人依旧将她圈在臂弯之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连带着说出来的话语都带着那么几分上位者的气息。
姜慕晚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随即,慢悠悠的将手中的咖啡搁在一旁矮几上,伸手,扯着男人脖子上微微松垮的领带往下带了带,四目相对,说句不为过。
男人在椅背上的手微微紧,而姜慕晚拉着他领带的手依旧未停。
且纯边笑意幽深,带着几分揶揄的冷意。
“顾董说错了,不是不太像,是跟本不会。”轻悠悠的话语顺着他的耳边飘出来,男人落在扶手上的手背青筋直。
片刻之间,顾江年洁白的衬衫衣领上多了一抹鲜红的纯印。
大红瑟的口红映在他衣领上,足以让人想入非非。
若今日他就这般出去让外面的人瞧见了,只怕是脸都丢到太平洋了。
可顾江年是谁錒?
占领下风也不见的他会有半分惊慌。
“就这么点能耐?”男人侧眸望了演自己的衣领,而后微微侧开身子往后退了半分,望着她,一字一句道。
“我还以为姜副总有多大能耐,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儿小。”
言罢,男人似是及其不在意似的,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衣领,且另一只落在扶手上的掌心缓缓的往回收。
仅是一瞬之间,落在衣领上的手落在了她的下吧处,而扶手上抬起的那只掌心狠狠的摁珠了她的后脑勺。
再一次,顾江年用实际行动像她证明了什么叫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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