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的金丝雀364：怕脏了自己的手

宋蓉的贴心并未让姜慕晚感束适，相反的，让她更加难受，

就好比小时候犯了错，家长知晓了却不惩罚你一样，那是一种磋磨，对心态的磋磨。

宋蓉的软刀子仍旧落在她身上。

这种折磨，比隔空、还令人难受。

厨房内，宋蓉拧开龙头放睡，背对姜慕晚望着哗哗流淌的，开口问了第一句：“他对你好吗？”

姜慕晚想过许多种开头，且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以谩骂与质问作为起始点。

却万万没想到是如此开始。

顾江年对她好吗？

姜慕晚细细想了想，认认真真的回答：“好。”

这个好字，及其肯定，且是从内心发出来的，没有半分虚假与敷衍。

姜慕晚这声肯定幸的好让宋蓉关龙头的手一顿，仍旧是背对她：“好到令你瞒着家里人直接跟他领证结婚？”

这是一声质问。

只是这声质问比她想象中来的晚些。

此时、她若是解释自己是有苦衷的，或许能让宋蓉好受那么几分，告诉她们实情，她与顾江年不过是利益婚姻，婚期两年，到期就散。

可思心里，她不想。

不想将这件事情告知宋蓉，也不想将顾江年至于如此难堪之地，更不想余瑟伤心。

“我有苦衷。”

“什么苦衷？”宋蓉转过身子望着姜慕晚，试图从她演帘上找出那么点点破绽。

可没有，姜慕晚混迹商场这么多年，滴不露的本事越发厉害了。

宋蓉的这句询问，并未得到回答。

回应她的，是姜慕晚无限的沉默。

恰好是姜慕晚这份沉默，让同样压抑了许久的宋蓉发了。

不在沉默中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而宋蓉显然是前者。

姜慕晚见过宋蓉发过两次火，一次、是年时，宋家带人来接她回去，宋蓉看见她浑身青紫的伤口气的浑身颤抖，发了通极大的火且恼羞成怒打了那个劳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