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性冷淡了。
盯着那条内裤,他不自觉吞咽了口唾沫。光是看着,那股荷尔蒙气息就把他闹了个大红脸。有没有味道的?他……他很想闻闻看的。
林天在脑海里做着斗争,过了许久,他还是怂了。
他把苹果切成小丁,让傅医生用牙签叉着吃。
下午四点,傅医生的论文写完了。他用中文写了一遍,然后翻译成了英文,两份手稿,他封在文件夹里,打算给柳叶刀发过去。
这时,脑外科的护士长进来了。她还带了个病人。
那病人年纪很小,是个女孩儿,不超过六、七岁。她穿了身宽松的病号服——或者是她过于瘦弱的身躯撑不起的缘故,显得病号服非常宽松。女孩儿头发剃光了,所以头上戴了顶帽子。或许是没有头发的原因,她的眼睛显得出奇的大。
她的左眼,包着一整面的绷带,几乎将半张脸都罩住了。
“乐乐说她想来看望你。”护士长道。
“傅医生叔叔!”女孩儿叫了他一声,然后飞快地扑到他的病床前。
乐乐是三年前转过来的病人,她患有先天性的视网膜母细胞瘤,这是一种来源于光感受器前体细胞的恶性肿瘤。她四岁那年突然病发,这些年一直进行治疗,换了许多家医院,都无计可施。
傅医生两年前接手这个病人,他是行业顶尖医生,但这种疾病仍旧很难救治,哪怕现在切除眼球,也无法保证癌细胞不会继续扩散。
这样的病,说直白点,不如早做衣冠冢。乐乐从四岁到现在,不知做了多少次手术了,每次切除肿瘤后,过一段时间又会长出新的。没完没了地生长,没完没了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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