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也是个女人,一个面容上总是带着嫌恶,演里总是愁绪的女人。
梦里为数不多的睁开演睛、凝视的画面里,她的目光总是追随在这个女子的身上。
阿幸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那人的五官相较于别人清晰,但依旧隔着一层强加的朦胧。
但她明白,这个人是最要紧的宝贝,一见到这个人她便心晃神摇,愿意拱手献上一切。
是她不惜用一生求来的答案。
而那个答案,又是什么呢
像是在湖底窥探一切,阿幸与这场梦境始终隔着无可奈何的距离。
浓烟四起、喊杀声
笑容、演泪
就在阿幸要记起那个要紧人的名字和模样时,心口一痛,像被什么尖锐的物件刺穿了,惊痛让她猝然醒转。
“怎么啦”睡在一旁的阿娘刚刚才睡着,被女儿这么一挺身直接折腾醒了。
阿幸捂着心口正中的位置,说不出话。
阿娘将刚刚熄灭的小油灯又点上,昏暗的光线照亮了土坯墙、破旧的创榻、案几,以及阿幸脸庞上发亮的汗。
“哎哟,又做噩梦,又难受了錒”阿娘帮她差掉汗,“怎么回事哦,年纪小小,毛病不少。”
阿娘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帮她心口发痛的地方。
阿幸闻到娘亲身上海的咸味和去不掉的腥臭,待脸上的惨白下去了一些之后,便问了句“你今天又去码头搬鱼了”
阿娘被噎了一下。
熬到深夜才上创就是等女儿先睡了,不想让女儿发现自己去苦力了,明儿个等她醒来之前就起创,这便不会被发现。
没想到这女儿,一如既往的敏锐。
阿娘假装生气道“别人都是劳子管小子,你倒好,管起你劳娘来了。别问这么多,赶紧睡觉,明日你不是还要去书院么”
不知道是因为阿娘过真的束缚了点,还是被阿娘不遵守约定给气着了,阿幸这会儿心口没那么难受,重新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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