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想点了她的睡穴的,但刚刚发现她这个兴奋劲儿,一副期待的不行的样子,便打消了念头。
凌画小声说,“我懂,哥哥放心,我对半夜做坏事儿还是有很多经验的,小时候我四哥带我偷偷溜出家门,我们家不敢走大门,不是钻狗洞就是爬高墙的,还不能让护卫发现。白天有课业,只能晚上偷偷摸摸的出去玩。”
宴轻:“……”
他可真是娶了个小祖宗回家。
他无语地说,“行吧,既然你有经验就好。”
那他就不担心因为她被守城的士兵发现了。
宴轻拿出一个轻巧的攀绳索,这攀绳索与寻常市面上卖的攀绳索不同,是极细极细的一根细铁丝,凌画睁大眼睛用力看,也只看到那么一点点细微的铁光,上面一个小小的细细的钩子,只见宴轻轻轻扬手,那细铁丝径直向城墙上而去,凌画竖起耳朵听,没听到任何声响,只有耳边冬日夜里呼呼的冷风声,宴轻伸手揽住凌画的腰,贴着她耳边耳语,“屏息两盏茶,忍不住时,张嘴吸气,再顺着风,缓缓吐气,任何声响都不得发出。”
凌画一下子紧张了,用力地点头,用气音说,“好。”
宴轻拽着细细的铁丝,揽着凌画,不见他怎么提力,身子贴着城墙根凌空而起,凌画睁大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看到她被宴轻揽着贴着城墙上升,就连两个人的衣裳都没有摩擦城墙发出声音,任何丁点的声音都没有,只四周风声,呼呼的贴着城墙吹过,因是紧身的夜行衣,衣袂也没有被风吹起发生任何声响。
凌画听从宴轻的嘱咐,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忍不住时,张嘴吸气,再顺着风缓缓吐气,让气随着风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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