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沧月澜揉着肚子坐在椅子上,对面坐着的镜王正脸色阴沉满脸不悦的瞪着她。
“现在可以说你来找我的原因了,再啰嗦一句,哼,长寿把她手指头剁下来一根。”镜王耐心快要消磨殆尽,冷冷的眼神从沧月澜身上扫过,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杀气的下命令。
“属下遵命!”长寿声音没有起伏的应道。
沧月澜耸肩,这才慢慢的坐好,目光落到镜王额头上,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道,“镜王殿下,我们打个赌,如何?”
说着,她也不等镜王开口,径自说道,“我赌你今日有血光之灾,若我输了,就乖乖留下给你当鼎炉练功,对你言听计从;若你输了,在那位高人回来之前,你必须给我一定自由,让我在这皇都内可自由活动;当然,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趁机逃走。如何?”
“荒谬,你凭什么跟本王谈条件?”镜王冷眼看着沧月澜,不屑说道,“你不过是本王的俘虏,有何资格跟本王说这番话?”
镜王表面看似对沧月澜多有不屑,内心却在她说出鼎炉二字时,心猛然一沉,锐利的眼眸扫向长寿。
长寿顿时浑身冷汗直冒,双腿发软,不断朝镜王摇头,表示此事绝非他所说。
镜王挪开视线,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不是长寿,那是谁?
整个府邸知道他修炼功法需要鼎炉之人,屈指可数,知道明山道长是他的贵人之事,更是少之又少。
沧月澜不过刚来皇都两日,怎会知道这些?
难道说,她当真有预知的本事?
这等荒谬的念头从镜王脑中一闪而逝,却犹如一颗种苗埋在他心底。
“我是否有说这话的资格,我以为镜王殿下当日在红枫岭心中便有了答案。”说着,沧月澜慢条斯理的端起手边的茶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口,颇有深意的眼神看着镜王继续道,“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镜王殿下让人教方诺布下那聚阴阵法,其原因真的只是保住方氏兄妹府邸中的安宁吗?”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