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再出声音了,他刚才边翻跟头边怪叫的表演惹得台下观众大笑不断。笑是人类处在当危险最后一刻轻松化解时的一种释放。人们都为这个运动健儿的高危动作而又不受伤所欢笑。
台上的男人又开始动了,他手拿一条马鞭,假装自己的胯下有一匹烈马,一手挥动马鞭向自己身后的空气狠狠砸去,一手横在自己的胸前,明明什么都没扯,但手臂很用力,青筋都涨起来了,他的手一前一后,脚上下跳个不停,似乎他现在正骑着一匹烈马,他坐在马背上摇摆不定,眼神直直看着前面的观众,嘴中不断出架,架的声音。
他表演的活灵活现,似乎他身下就是一匹马,而不是什么都没有的空气。
他的模样也是十分的滑稽,明明是一个很正派的脸庞,偏偏要做这种傻事,就像一个举止有度的绅士突然在跳脱衣舞般,既让人不解,又惹人笑。
他骑好马,假装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在空中又秀了一下他完美的空翻,一个优雅的姿势,偏偏他要搞得狼狈不堪,模样由为可笑,台下观众的真是从他一上台就一直笑到他下台。
虽然中间停顿几秒钟。
男人下去了,第二个上台的是一个娇俏的女生,她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模样生的秀气可爱,她微微笑着,白润的脸庞露出浅浅酒窝,散出淡淡红晕,她一身粉色丽衣,举手投足无不透出青春活力。袁青看着她,觉得大猴有些危险了,这个少女从性别上取了优势,毕竟这是古代。而且这个少女似乎与太妃有那么点相似,物与类聚,人以群分,这种事是很难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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