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没有对这些谩骂有任何不满,他知道,自己是咎由自取。
是自己太年轻,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四年牢狱,从二十岁到二十四岁,人生中最重要的四年时光,就此作废。
感受着旅馆内女子带着仇恨的目光,苏夏嘴角一阵苦涩。当年的真相如何,他没有办法去和人解释,只能微微低头,脚步更快的迈出去离开了那里。
没多久,他走到了街道的尽头,看到了熟悉的房屋。
只是和坐牢前相比,如今屋子更显破败,墙面隐约可见几条大裂缝,上面还被贴了d级危房的警示标牌。
老旧的铁门早已锈蚀倒地,门内外杂草丛生,显然许久没有人进去过。
站在门口沉默片刻后,苏夏步入其中。
屋子里的东西没剩多少,稍微值点钱的,都被居委会拿去卖掉,给病死的父亲做安葬费。剩下的都是不值钱的桌椅板凳,现在也基本成了破烂木棍。
这栋平房虽然破旧,但占地面积不小。跨过厅堂,就可以看到硕大的后院。
这里同样杂草丛生,甚至还被人扔了不少垃圾,腥臭腐烂的味道充斥鼻腔。
在杂草之中,苏夏看到了曾经给自己不少乐趣的古井。
这口井,在苏家存在超过百年,养育了数代人。
小时候苏夏最喜欢的就是在井中钓鱼,偶尔真能钓到几只不知从哪钻进来的老鳖和鲶鱼。
带着对过去的回忆,苏夏走到井旁探头看了看。
让他意外的是,井水并没有枯竭,依然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粼粼波光。井口隐隐透出一股子淡淡香气,闻起来令人精神一振。
除此之外,水面漂浮着两个箱子。约有足球大小,看起来还算完整。
虽然房屋已经到了随时倒塌的地步,以后必须要进行修缮,但这口井,苏夏还是想保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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