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我悬着的心终于放回到肚子里,停了停,又唤青桑过来添茶。沈安若却道不用,她还得再去苏侯府一趟。
如此,我只好又挥退青桑,送她出了门。
站在别庄门口的青阶上,我目送沈安若的马车离开,直到无息无影,才偏头问了青桑一句:“王府那边的事,还没完吗?”
“回小姐的话,奴婢不知。”青桑低了头,端的是三缄其口。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轻笑出声,末了,又道:“若是连这都不知,我要你又有什么用,回去禀了四爷吧,就说我傅娴用不起你。”说完,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我一甩衣袖,便踏进门槛,让人关门落了锁。并且吩咐,没有我的命令,门不能开,就算四爷来了也不许开。
回到寝房,我还在生着闷气。气自己时运不济,明明都逃之夭夭了,还被拖回来,当一只万事不由己的金丝雀。气凌禛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他自己事儿多的跟事儿它妈一样,明明没那么多心思顾我,我老对我深情表白,我说不信吧,怕他恼羞成怒要弄死我,我现在信了吧,他又失言失言加失言。
做人没意思!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这次情绪失落,一直持续了很久,到睡前,我都没再露过一个笑脸,偏偏这别庄里的奴仆又少,就算想揪一个出来吐吐槽、撒撒气,都没个中意的人。到头来只能沉默沐浴,无言上榻。
后半夜的时候,我只觉得身边一凉,有些许下沉,不过睡的迷迷糊糊的我没注意,翻个身就继续睡了。
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制造出那些动静的人,竟然是凌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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