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谢嘉嫒像个白无常一样,敲开娘家门,开口说一句:娘啊,救我!
人就倒地休克了,昏迷了过去。宫喜鹊看见雪人兼野人的二女儿,软塌塌晕倒在怀,她大哭起来:我苦命的儿哟,这是为什么啊?我作孽的儿哎,活着遭受死罪啊!
恶劣的自然环境,及丈夫的不养家,压得谢嘉嫒抬不起头,直不起腰,看不到生活富裕,日子幸福的任何预兆,家财若是如商贾,谁愿端着屎尿盆?吃苦受罪的穷日子,一天天折磨得她焦头烂额,便越来越确定离开娘家到婆家生活是一个失误,既然去婆家是个错误,手里抓牢把柄就该趁乱赶巧纠正过来。所以,不管婆家人谁来劝解开道,也不论如何许愿乞求,她就是倔犟着,执拗着,死活不肯再回家,始终哭着宣布:我一头撞死,也不出这娘家门!
谢嘉嫒孤身一人,在谢家过年。
年节前后,婆家的人,当着宫喜鹊的面不敢开口,就拜托亲友来探测口气。谁都想不到,不管何等人物出面,只要说明来意,母女俩就如同受了天大冤屈似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声泪俱下地控诉,旧仇新恨全抖擞出来,也不管场合对不对,人家了解不了解那些来龙去脉,只是像祥林嫂一样唠唠叼叼,说亲家如何刻薄无情,又怎样虐待下人,末了准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嚎嚎骂骂放泼诅咒,一个不允许女儿回婆家去受欺负,一个不愿意回婆家去吃哑巴亏,俩人都不愿意像族里其它女儿那样,安份守已地过自已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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