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生活中,宫喜鹊习惯武断,干涉他人权利上瘾,容不得不同意见,也不愿倾听,永远正确,与我不同,则推翻打倒,再踏上一脚。亲戚交往中,遇到分歧事,大吵大闹,无端辱骂,撒泼打滚,纠缠不休,既不要脸,又不要命,制造各种麻烦,直到体面的斯文人受不了,说“好了,别闹了,我答应你的要求,算了,甭哭了,我满足你的愿望”。婆婆儿女众多,帮凶一群,个个胡搅蛮缠,喜欢闹事生非,特不好说话,信奉三句好话不抵一个耳光,彼此吆喝着动手,拳打脚踢,直接用暴力解决,搞武力征服。
家长权威的确保途径,只不过是听话服从的奖赏,不论亲生与非亲生,一已好恶大于亲疏远近,只要听话就是她标榜的“贤女婿”,泼皮无赖也溺爱,嫖赌败家也护犊,只要顺从就是她推广的“良儿媳”,好吃懒做也娇惯,红杏出墙也庇护,对抗议的惩罚,不管事出有因,还是事不关己,不管人有情,还是事无义,只要反对就是逆子,就杀伐,就绝交,只要抗议就是坏媳,就攻陷,就驱逐。
家庭变成牢房,反抗者变成囚徒,被强制施行幻想摘除术,平等阉割术,公正洗脑术,及植入命令接收器,随时随地听从调遣,时时刻刻服从天职。牢房永远亮着强光灯,四壁都是透明玻璃钢的高墙,个体没有任何**,生活没有丝毫自由,思想犯与言论犯,面对坚硬的墙壁,如同一枚鸡蛋,要么被烤成煎鸡蛋,要么变馊成臭鸡蛋。
天使拆翼,自坠凡间,误入地狱,既失仙术护身,又无魔法附体,已经无路可退,后悔都来不及了。在这种老朽陈旧,落后落伍,散发着腐烂气息的家庭里生活,要么忍上加忍,没有自寻短见,也要得神经病,要么狠中再狠,以牙还牙,鱼死网破,要么夹尾巴滚,惹不起,避得开,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