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谢雄心满意足地四仰八叉躺着喘息。肖琳慢慢醒来,她浑身颤抖,四肢冰凉,逃得远远的坐在客厅哽噎哭泣。他不怕女人哭,哭是软弱无能的表现,女人遇事就是这样六神无主。
谢雄醉酒疯癫,肖琳又烦又累,却必须咬牙承受,在床上吓得浑身哆嗦,却必须百依百顺,她又苦又燥,却要忍气吞声。女人穿上婚衣,嫁个男人,看起来拥有很多,可是又能有多少是真正属于妇女?穿衣,吃饭,住房,是老公给的,婚姻,家庭,儿女也是老公给的,什么时候要收回,也由不得妇女同不同意,愿不愿意。虽然洗衣做饭,伺候男人,教育小孩,孝敬老人,是家庭主妇的职能,但老公要是拿老婆不当什么,那么婆家任何人,和任何物都比老婆重要,生活中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总之不由妇女自主。
每天像膏药贴在老公身边,其实所从事的是全世界,不过是上夜班的罢了。因为不能见光,只能私下里对目标释放能量热情,娇滴滴,嗲兮兮,甜丝丝,轻飘飘,黏黏糊糊的一团骨肉呵,靠他养活而不离不舍,附他而生即屈服,忍耐不弃,顺从不逆。
看起来,谢雄人阴沉消瘦了许多,如患心病一样,似乎忍受难言之隐一般,他醉倒在床,不像从前闷头就睡,鼾声如雷,而是似睡非睡,一双小眼睛,多数时间都眯缝着,假寤沉思,偶尔睁开,寒光闪烁,看她的眼神像看陌生人,狐疑,审视,恐慌,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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