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一歪,老爷们栽倒在地,他已经死透了。
直到临死前,他都没搞明白……自己喉结是怎么被取出来的。
我不想让他承受太多苦难,所以才用这种方法杀他,虽然他也是铁尸堂的一员,但他身上有值得我尊敬的地方。
在老爷们死后,剩下三个农村妇女,脸色变得无比难看,那个叫白菜的女人,嘴里突然尖叫起来: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雪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大概是李清照的《一剪梅》,被她唱的跟杀猪似的难听,曲调充满怨恨和杀意。
清风再次吹来,我裤腿微微一凉,低头瞅,我腿上光溜溜的,什么都不剩下了,小腿骨处,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虽然人皮马甲被毁,但我上身的木甲依旧完好无损,鲁班爷爷的传承非同小可,正是借助于它的保护,再加上体内山河气场的运转,我小腿才没断。
不然一阵风吹来,我下半生就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白菜也瞧出木甲的不凡,所以唱词时,专门攻击我下盘,我小腿顿时肿起了一大块,也不知骨头断了没有,疼的我直吸凉气。
斗法就是这样,受伤流血都是轻的,失败方固然惨死,获胜者也好不到哪去,有人被仇敌临死前下咒,一辈子就废了,有的精神失常,住进了疯人院,有的苟且存活,苦苦找寻解咒师。
再和她们纠缠下去,对我很不利,叹了口气,我操控着黄泉指决,大手透进白菜的天灵盖里,在其脑核上捏了一下。
白菜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场面上还剩下两位妇女,她俩要是现在掉头逃跑,我可能会绕她们一死。
失败的人生,就是在错误的时间,做出了最错误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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