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俩人自然是一阵心照不宣的爽朗大笑。
不过要说对今天这奇妙滋味体会最深的还得说朱震凡。
因为几个人里属他们家最穷。
就像许多老式人一样,朱震凡的父亲也信奉多子多福。
特别作为从旧社会一路穷过来的人,在建国之后,拥有了稳定的工作之后。
发现自己不但能填饱肚子了,而且还讨得起媳妇了。
于是自然而然的成了家,开始安心生孩子。
这一气儿就生了三男一女。
只可惜啊,古训的真实性是有问题的。
固然是早生儿子早得济,可另一方面,多个孩子也是多张嘴。
尤其是碰上几乎每年不带拉空的添丁进口。
而且生完四个孩子之后,老婆又成了个什么都干不了的药罐子。
这些,便已经足以让人美好的幻想被现实的残酷所破灭。
就这样,老朱家一家子为此掉进了难以摆脱的贫苦之中。
朱震凡的父母没尝到“得济”的滋润。
却渐渐发现,产业工人的原本不菲的工资变成了杯水车薪。
他们自己给自己套上的这副活夹板,似乎永无解套之日。
于是只好去求街道纸盒厂,拉回一车车的纸壳板。
没白天没黑夜,靠糊纸盒来贴补清贫的生活。
穷啊,真穷!
朱震凡一家子穷到什么份儿上呢?
他们家有两张木板床,朱震凡得带着俩也快成了大小伙子的弟弟睡在一张大床上。
而另一张床,是他的父亲睡最外面,妈妈中间,高中的妹妹睡最里面。
他们一家人的住房面积仅十四点五平米,平均每人不够三平米的。
幸好朱震凡的父亲是“北极熊”的,全家老小才靠厂里发的工作服和劳保手套,有了衣服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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