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现在她已经在幻想自己被那个狗东西或抱或拖的扔到了床上开始动手动脚了。在出现这个幻想分支之后,她一定会出现脑内的选择题,究竟是抗争到底还是就这么从了。
妙言断定她最后给出的潜意识结论是半推半就的从了,然后幻想自己是那个受尽凌辱的受害者,接着就是跟施暴者的爱恨情仇。
女人啊……真的是太好懂了,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说看不清女人在想些什么。在某些程度上来说,直男癌宋北云有一句话是没错的——一个男人有多帅他就能看到世上女人有多浪。
在胡乱发了一通脾气之后,佛宝奴也不再说话了,从暴怒变成了生闷气,至于这个闷气究竟是为什么,只有她心里才能清楚,究竟是因为自己的魅力不足还是因为有些人禽兽不如,这便不好猜测了。
“陛下,换上便服要去何处啊?”
“不要跟你说话。”
佛宝奴气呼呼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走出了寝宫,而妙言则笑出了声音,继续低头伏案开始给辽国即将到来的大清洗做准备。
辽国现在看似一派歌舞升平,每个人都以为自己都稳了下来,从一开始战战兢兢到现在的沾沾自喜,辽国朝堂上下似是放松了警惕,他们认为辽皇念着他们的恩情,欠着他们的人情,于是渐渐也开始放肆了起来。
可这帮人啊……不够聪明。天底下谁敢让皇帝欠自己的人情?即便是宋北云都不敢,他每为皇帝办一件事都会从里头抽出一部分归于自己,哪怕他并不需要。
这是为什么?这就是告诉皇帝,我们两清而已,谁也没欠谁的。真的等皇帝欠的人情还不清了,那便是一场无妄之灾。这一点妙言认为宋狗干的很好,即便赵性会干出这种事的概率并不大,但将赌注压在人家身上,这个行为本身不就是不够聪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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