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清往那儿一站气度非凡,举手投足间透露着文官的涵养,颔首问道,“原本是想携带青九前去拜访您,没想到在宫里头见面了,您是否有什么信件需要学生带给柳双的?”
知道今日会在宫内碰见宋观清,柳学士提前把信带在了身上,交给宋观清时忍不珠又叹了口气,找着找宽大的袖子,感慨良多。
“不清楚是不是年纪真的大了,遇到事不像年轻时那么果断,往往瞻前顾后不舍良多。柳双是我膝下唯一的女儿,她能跟在你身后学习为人处事,学习为官之道劳朽很是放心,只是她的跟在京城,是不可能一辈子呆在清河县。”
柳学士话已至此,宋观清明了她言中之意。
“还请劳师放心,柳双并非是志向短浅之人,学生能看出她心中渴望着一片广阔的天地。等学生回去后会好好同她说,就等着圣上调回的圣旨了。”
像宋观清这般甘于留在家乡的官员有,但绝对是少数。所以才会有无数人想要走出家乡,去大都市闯荡出成就。
柳双本就不是清河县人士,来清河县历练一番迟早要回到属于自己的社交圈,这点在柳双到来时宋观清便已知晓。
既然需要的东西拿到了,宋观清就不登门叨扰,况且青九还处于不稳定的发情期,能少和外人接触便少和外人接触。
前脚刚入马车,后脚没骨头似的青九便贴了上来,脸颊贴着她后背来回蹭着,试图把宋观清身上其他人的气味覆盖净。
发情期的青九对气味要比平时更加敏感,宋观清就是他规划出的领地,任何人的靠近或者对方的离开都让他无比煎熬,只有一方小天地内只剩下她们时,才能得到片刻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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