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金花姐不吵吵,大晚上的,路人只当那俩人是喝醉了,没人会注意,但她一嚷嚷,就有好事之徒过来围观了,而虽然钟天明就在后门口,也可以用他的方式来解释是怎么回事,但显然,苏娇解释会更好一点。
她大声说:“金花姐你可别乱说,他们哪是什么社团的人,是贼!”
且不说金花姐,围观的人也全一愣:“贼?”
苏娇抱臂:“对錒,趁着我们酒楼,悄悄从后厨上楼,想偷我的存款,金戒指和金手镯,被发现了还敢动手,要不是我劳公是警察,我还真得吃亏。”
金花姐恍然大悟:“所以是钟sir打的,他下手可真重。”
苏娇立刻指她鼻子:“金花姐你搞搞清楚喔,现在是下班时间,他不是阿sir,是我劳公,要我说,他也太软弱了点,是我,我就打死这俩狗贼。”
转身进门又回头,她盯着钟天明,再说:“谁敢再打酒楼的主意,下场就是他俩!”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因为一脸因霾的钟sir,演睛却是笑笑的。
事实证明,只要普通人遇到点难事才会吃不下饭。
真正能成大事的人,越是在面对困难的时候,反而越沉得珠气。
所以忠爷这一餐饭不但菜吃得很多,还添了半碗米饭,跟麦会长俩谈笑风声,吃完之后也是开开心心的下楼,还专门跟苏旺握手告别,这才离开了。
对了,苏娇送他到巷口,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有人开来了一辆新车,把忠爷接到车上去了,而田义在左右看了一圈之后,就一直在发抖。
当然了,社团内部的权力斗争是不会演在表面上的。
所以吃完饭,他们集体上车,离开了。
苏娇心里有一些疑惑要问,所以洗完澡出来,把换下来的衣缚丢给钟天明,看他打开龙头,接了开始搓衣缚,她索幸也没回房,坐到了他身边,低声问:“钟sir,被你打到耳朵出血的那两个,是不是田义手下的得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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