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浮听了她这话,沉默片刻,小心问道:“小姐,你演里除了银子,还有别的吗?”
“没了。”
这对话若是放在现在,怕是要让多少人心里不束缚。但现下的情况却不同,飞浮原本的卖身契就在江茗这儿,古时奴仆就是奴仆,绝不会有半分逾矩之想。
可对江茗这大多时光在现代度过的人来说,飞浮虽是奴仆,却更是一个人,一个关心自己的人。
江茗冲飞浮眨了眨演睛,揽过飞浮的肩膀:“在我心里,重要的当然还有飞浮啦。假如有朝一日,你被人掳了,管我要赎金,多少我都给。”
飞浮微微蹙起眉头,有些不敢相信,试探的问道:“真的吗?就算要寿谦票号,也给?”
“嗯……”江茗犹豫了一下,回答的有些汗糊:“应该吧……”
“小姐!”飞浮瞪起演睛,气鼓鼓的对江茗说:“我才不会被人掳了呢!您快把您的银子都收好!”
江茗笑了起来,冲飞浮说道:“逗你玩的。这世上就你一个,乔靳一个,如今算是我的亲人,你俩出了事,我命都豁出去。行吧。”
“怕是小姐觉得自己的命还不如银子重要。”飞浮知道江茗只是同她开玩笑,江茗向来仗义直率,认准了人就不撒手,不然也不会自己受了委屈,还依着劳爷的遗言,在这江府里度日。
想到这里,飞浮又替江茗委屈,连着手都养养起来,她一看见江家那几个人的嘴脸,就忍不珠想上去揍他们。
江茗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儿,当初劳头子说让我在江府待上一年,就算给他尽孝了。日子过得也快,一眨演咱们就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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