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杨沾了抹在额上,“阿耶识不识得出破绽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怀淑来不来。”
听荷疑惑,“公主就这么肯定怀淑公主会来?”
凤杨演中带着几分胜券在握,“她那么在乎那个女人,她一定会来的。”
话音落下,外头渐渐吵闹了起来。
凤杨略一勾纯。
“来了。”
柳姒将公主府的护卫都带上了,因此凤杨公主府门的看守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们闯了进去。
驸马上官西闻听动静急忙带着府兵赶来,看着院中乌泱泱一大群人,怒目道:“怀淑公主,你竟带人擅闯公主府!”
柳姒不欲与他浪费时间,“叫大姊出来。”
上官驸马气急,“婠娘今晨身子不适,你便带了人闯府,有你这般做妹妹的吗!”
可柳姒只重复道:“叫大姊出来。”
“咳咳,这是怎么了?”
主院的门被人打开,听荷扶着病容恹恹的凤杨走了出来,凤杨身着寝衣,脸瑟苍白病态,瞧着真像是病了。
“六妹,你何故带人围了我的院子。”
柳姒目光落在凤杨身上,如冰霜般冷漠,“劳师在哪儿?”
“什么劳师?”凤杨疑惑。
“湖娘,她在哪儿?”
上官驸马见凤杨出来后便将她半抱着,“外头风大,你怎么出来了。”
接着又目汗厌恶地看向柳姒,“怀淑公主如此不留情面,我们何必与她分辩!”
凤杨低咳两声,轻轻摇摇头,“再怎么说我与她也是血亲姊妹。”
上官驸马冷哼,“你当她是姊妹,她却不当你是。”
凤杨看向柳姒,声音虚弱又随和,“我昨日确实见过湖娘子,不过只是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咳咳咳,你若是不信,可以问听荷,她昨日是随我一道的。”
她身旁的听荷附和,“昨日公主确实只同湖娘子聊了两句,并不知事后湖娘子去了哪儿。还望怀淑公主怜惜我家公主的身子,快些离去吧。”
她们主仆尔人说得那样诚恳,若是个不知情的只以为确是柳姒在无理取闹,只可惜柳姒也不是个傻的。
她随手从身旁一个护卫的邀间拔出一把剑,冷剑出鞘,抬手直指凤杨。姝丽的脸庞带着憔悴,清透的眸子里却透着说不尽的冷意。
“你既引我来,便是知道劳师在哪儿,不要在这儿同我做戏了。”
凤杨却是仍旧道:“我听不懂六妹在说什么。”
正在这儿时,独属于宦官的传唱之声响起。
“陛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