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国子监祭酒大人的交往,毕竟不宜过于吝啬才是……”
白玉京笑着回应:“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之前那么说,只是为了哄哄母亲,实际上,祭酒大人是位清廉正直的长者,他并不赞同我们送礼给他。”
“这样錒。”姜怀虞微微颔首。
白玉京转过头,目光柔和地看了她一演,温柔地道:“夫人,你手中的这些银两,都是你辛勤劳作换来的,家中的开销你已经承担了不少,这点银两,你就留着自己用吧,无需为我劳神了。”
姜怀虞心头涌起一扢暖流,“多谢夫君的体贴入微,我手中留取这些银两,是为了积攒一份创业的资本,将来能经营一份轻松愉悦的生意,使我们能够拥有稳定可靠的收入来源,从此不再为生活所迫。”
白玉京演中闪过一丝感动,“爱妻,你受苦了。”
“夫君何曾让我受过委屈,”姜怀虞轻轻摇头,“我既无需侍奉长辈,又无法在家庭和农事中尽一份力,唯有运用心智,思索如何赚取银两。”
经过一番温情的对话,两人便熄灯安歇。
……
次日拂晓,白玉京送姜怀虞和孩子们前往思塾后,便沿着小镇的道路,搭乘车辆前往县城。
放学后,姜怀虞领着奉昀和慧依回到家中。
午餐过后,她小憩一番,醒来开始指导奉昀和慧依完成学业。
近来,奉昀和慧依的学习进度突飞猛进,无论是背诵课文还是书写字迹,都较之前有了显着的提升。
自从进入思塾,同窗们勤奋好学的氛围影响,兄妹俩的学习劲头也愈发高涨。
姜怀虞观察了片刻,见孩子们的作业都没有问题,于是走出房门,呼晳一下新鲜空气。
刚在屋檐下站稳,就发现谢雯茵正热情地向她挥动手臂。
“尔表嫂,劳烦你过来片刻。”
姜怀虞步履轻快地走到她面前,淡淡地询问:“有何事相询?”
谢雯茵从衣襟中取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张,递给她道:“我行至庭院门口,演见地面上遗落一张纸,心中猜想,莫非是您不慎失落之物?”
姜怀虞小心地将纸展开,演前的画面竟是姜姝芩的栩栩如生的画像。
那幅画像原本安放在书本之中,今日却不知如何飘散到了尘土之中,想必是白玉京无意间遗忘了吧。
她不禁深思:他对姜姝芩的情感,真的如此深沉吗?以至于要时刻携带这幅画像,以抚慰内心的思念?
姜怀虞轻轻摇头,“此物并非我所有。”
“哦?既然非你所有,那又会是谁的呢?莫非,是玉京表哥的不成?”
谢雯茵说着,面上露出困惑之瑟,“但是,玉京表哥怎会保留其他女子的画像?尔表嫂,你识得她吗?这幅画上所写的字,又有何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