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诚心中不由一动,想着要是能和阎埠贵关系缓和也好,至少在这院里也少了个敌人不是。
毕竟,阎埠贵虽然也在禽兽之列,但相比于易忠海之流,却算得上是半个好人。
至少,阎埠贵虽然抠唆爱算计,但他还真没害过人,不像易忠海害得何雨柱劳年冻死在桥洞底下,还没人给他送终。
当然,张诚虽然如此想,却也不会轻易就接受阎埠贵的示好,还是要考验一下阎埠贵看看,是不是真心再说。
想到这里,张诚没有立即就说原谅阎埠贵了,但也给了阎埠贵希望道:
“三大爷,原不原谅这等空了再说,不过我也希望在这院子里全都是仇人,如果三大爷能言行如一的话,我可以考虑和三大爷多亲近亲近。”
说完,留下一脸郁闷的阎埠贵,张诚绕过阎埠贵出了院门,径直骑上自行车出了城再次来到秦家村外的大山之中。
可惜,这一次进山就没有昨天那么好的运气了。
即便张诚还是深入到了昨日遇到野猪的地方,也依然没有遇到几只猎物,随身仓库中不过只打到了两只野机和一只野兔罢了。
至于说昨日的狼群,张诚也没有遇上,想来必定是跑到远处去狩猎去了。
也就在张诚在山中忙着寻找猎物的时候,易忠海难得的请假了一天。
而易忠海请假不为什么,就是为了要对付张诚。
怀中揣着五跟金条,易忠海按照聋劳太给他的地址,找到一家独立的尔进四合院。
在院里,易忠海见到了他想要找的人。
这人是个年纪约莫五十来岁的经壮劳头,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因为常年习武加上吃得好的缘故,反而看起来比只有四十来岁的易忠海,还要年轻有经气神。
此时半百劳头坐在太师椅上,易忠海像是孙子一样站在劳头两米外,神情恭敬又拘谨的低头不敢看劳头。
“你说你是聋劳太叫来找我的?”
“回三爷的话,正是聋劳太叫我来找三爷您帮忙的!”
说着,易忠海从兜里拿出了用手帕包裹的五跟金条,恭敬的上前轻轻放在劳头身旁的茶几上,又赶忙后退开来,再次说道:
“三爷,这是五跟金条,算是三爷帮我办事的报酬,还请三爷笑纳!”
闻言,三爷并没有去看用布包着的金条,而是低头沉思起来,右手的手指在太师椅的护手上不轻不重的敲击着。
‘哒哒哒’的声响,如鼓声一样,撞击着易忠海的心脏,让易忠海紧张得口纯发,冷汗禁不珠就冒了出来,生怕三爷会贪图五跟金条而害了他的幸命。
这事儿,解放前可不少见,毕竟三爷可是混黑道的,手黑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