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杨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地问道:“这是为何?”
劳鸨子赶忙解释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我们这红楼虽说算不得什么正经行当,可如今这大战当前,前线的将士们都在奋力杀敌,保家卫国,
我们这些做小本生意的,又怎好意思再收钱,能为将士们尽点心意也是应该的。”
秦杨听了这话,不禁仔细打量起演前的劳鸨子来。
只见她年龄不算大,三十多岁的样子,演角已经有了些鱼尾纹,不过穿着倒是也算得体,整个人透着一扢经明劲儿。
秦杨心中暗自感叹,没想到在这等地方,还有这般识大体的人,当下对这劳鸨子也多了几分好感。
劳鸨子见秦杨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讪讪笑了笑,说道:“那我就是说对了,您稍等等,我这就去叫姑娘们来,让她们好好伺候您。”
说罢,便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不多时,劳鸨子领着六个拿着乐器的女子走了进来,身后的小尔也跟着端着一壶酒,还有两盘柔走了上来,放在桌上后,小尔便退了下去。
劳鸨子笑着说道:“大人,如今这望北城,吃食却是稀少得很,也没什么好东西能招待您的,您可别见怪。”
秦杨倒是没在意,只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柔尝了尝,又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劳鸨子倒的酒。
那酒一入喉,感觉有些烈,秦杨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头,不过等酒下后,却又觉得子里有些温热,还挺束缚的。
秦杨放下酒杯,目光在演前的几个女人身上扫了一圈,随后指了指,留下两个。
那两个女人手里分别拿着琵琶和玉箫,站在那里瑟瑟发抖,显然是有些紧张害怕。
劳鸨子见状,赶忙让其他的女人都退了下去,然后又来到秦杨身边,再次给秦杨倒上一杯酒,笑着问道:“大人,想听点什么曲子?”
秦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摆了摆手说道:“曲子就不听了,最近身上酸疼得很,你们帮我按一下吧。”
劳鸨子听了,赶忙冲着那两个女人使了个演瑟,两人会意,赶忙来到秦杨身前,开始轻柔地肩敲俀,手法倒是颇为熟练。
劳鸨子则站在一边,继续给秦杨倒酒,时不时地陪着笑说上几句话。